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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媒中国股市的谜底究竟阴暗在哪

发布时间:2021-01-25 15:01:52 阅读: 来源:投影机厂家

外媒:中国股市的谜底究竟阴暗在哪?

点击查看>>>个股研报一览 个股盈利预测 行业研报汇总  2014年下半年中国的股市可以用“任性”来形容——上证综合指数从2050点一路攀升,到2014年12月31日以3235点收盘,涨幅约60%。不过,近日有外媒指出,中国股市从诞生的第一天就是“怪胎”,只不过它这次又“献丑”一次罢了。

外媒称,上海和深圳的两个交易所分别成立于1990年底,始创之初,制度构建十分粗鄙,几乎没有顶层设计,第一批上市的公司大多为华东及华南两地的地方中小公司, 沪市的所谓“老八股”中好几家是注册资本在50万元的区属企业。  1992年8月,深圳发生120万人争购股票认购证事件,场面火爆失控,北京在失控中发现了一个“超级大油田”,两个月后,证监会成立,股票发行权逐渐上收,至1997年,两所划归证监会统一监管,在这一时期,决策层形成了一个非常诡异的战略设计:中国资本市场应该为国有企业的脱困服务。  大量陷入困境的国企“搓泥洗澡”,打扮成白富美的样子被挂到了市场上,有一位叫张化桥的香港证券分析师甚至认为,当时的国企上市很少有不在财报上动手脚的。连续亏损的国有企业做假账上市交易,从股民的口袋中收拢资金。贩卖上市指标成了当时公开的秘密。  那些“白富美”在财务报表上打扮得很漂亮了,但体制和制度几无改变,掀开假面,当然不堪一睹,在上市数年之后,企业很快再度陷入泥潭,成为了所谓的“壳资源”,这时候,在二级市场上就出现了狙击手,他们被叫做“庄家”。   庄家们通过低价收购未流通的“内部职工股”,成为这些企业的实际控制人,然后在二级市场上大兴波澜。他们用新题材重装壳资源,具有强烈投机色彩的庄家经济渐渐形成。  1999年5月19日,沉寂多年的股市突然井喷,构成“5·19行情”,一些从来名不见经传的企业,如亿安科技、银广厦、中天科技等等,忽然日日狂涨,激荡得人人心旌荡漾,在它们的背后则是庄家们的贪痴狂欢。  这时第一代庄家出现了,K先生的粉墨登场掀起了以炒作为主角的股市热潮。K先生的名字叫吕梁,他常用这个古怪的名字在证券类媒体上写股评文章。吕梁是个虔诚的文学爱好者,早年写小说。  1992年,吕梁去深圳闯世界正好碰上了“8·10”事件。那时的他还是一个好奇的旁观者,与那些排队的民众交流后,写了长篇纪实报道《百万股民“炒”深圳》,赚了不少稿费,并受到了股市的洗礼,开始凭借一支笔炒作概念股。  股票市场第一代庄家中,吕梁与他的操盘手将股市完全纳入麾下,能够纯熟并精准地操纵其走势。在他掌控下的“中科创业”和“中西药业”等股票,涨势一片向好,形成了中科系概念,风光无限。  当时,庄家对股价的控制几乎达到随心所欲的地步, 2000年2月18日,当时第一大庄家、中科创业的实际控制人吕梁新婚大喜,他的操盘手们用“科学而精密”的手法控制股票起伏,硬是让中科创业的收盘价恰好停在了72.88元。操盘手们用自己的方式给老板送上一份别人看来瞠目结舌的礼物。  但外媒指出,纵然是今时今日,对散户来说,股市亦不是久留之地。这是一个危险无比、令人窒息的资本游戏。中国的股市不是一般股民能够预测的,它的身上依旧缠绕着难解难分的线,而线的另一头,从来不是我们。  2000年10月,《财经》杂志发表《基金黑幕》一文后,公众表达了极大的关切和义愤,但揭开还是捂住黑幕的交锋还处于对峙之中,在几乎所有的股市经济学家三缄其口之时,经济学家吴敬琏将中国股市直接比喻为赌场,甚至认为前者还不如后者有规矩,“赌场里面也有规矩,比如你不能看别人的牌。而我们的股市里,有些人可以看别人的牌,可以作弊,可以搞诈骗。坐庄、炒作、操纵股价可说是登峰造极。”  吴敬琏进而揭示了中国股市的制度性缺陷:“由于管理层把股票市场定位于为国有企业融资服务和向国有企业倾斜的融资工具,使获得上市特权的公司得以靠高溢价发行,从流通股持有者手中圈钱,从而使股市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寻租场’,因此必须否定‘股市为国企融资服务’的方针和‘政府托市、企业圈钱’的做法。”   吕梁等第一代庄家折戟于2001年春季之后的一次股灾,随之出现了以德隆唐万新等人为代表的第二代庄家,他们的手笔越来越大,高举混业经营的旗帜,动辄以并购题材拉抬股价,靠高额民间吸资来构筑资本平台,用唐万新自己的话说,“用毒药化解毒药”,最终在2004年的另一次股灾中玉石俱焚。  在此后的岁月中,如吕梁、唐万新这种招摇于台面之上的著名庄家似乎减少了,但是,庄家文化确乎从来没有消亡,他们开始隐身于各个证券营业所里,以“地下敢死队”的身份继续战斗,而吴敬琏所总结的股市特征似乎也并没有得到根本性的改观。  2007年前后,吴晓波为了探寻上市公司的真相,特意选择了五、六家股价表现非常优异的公司做样本调查—其中就包括前段时间爆出丑闻的獐子岛。 吴晓波到这些公司实地考察、访谈董事长、查阅公司业绩及股价波动,结果得出了一个并不出乎预料的结论:这些公司的业务波动,与它们的股价波动,几乎没有任何的对应关系。  在一家公司,吴晓波问董事长,“为什么你们的股价最近震荡很大?”他请摄像师把镜头关掉,然后很小声而体己地对我说,“因为这几天券商在换手,换手的成本价是12元,吴先生,你可以在这附近进一点货的。”  有人疑问,赌场遵循的是你输我赢的零和游戏,而股市是个融资→生产→回报股民的内外流动市场,有各种分红、配股、等双赢制度,但是,此说法立即招到股民和学界的嘲讽,因为正是中国股市中分红回购等惠及投资者的制度缺失,才让中国股市像个赌场,甚至不如。  近日,有学者表示,中国股市就如同妓院,用以指责A股臭名昭著的新股暴炒现象,嫖客和嫖资(股民和资金)总量在一定时期相对是固定的,而老鸨们则不断地推出新的处子头牌(新股),甚至不惜装处(作假和联合炒作),同时收买专家和媒体鼓吹,让处子(新股)显得供不应求,意图买个好价钱。这就如同如今A股市场中对新发行股的联合炒作,最终接盘者,就是那早已被引诱的欲火焚身且稀里糊涂的散户。  2010年,A股首发新股共有347只,几乎是每天都有一只新股发行,2011年A股市场也有277家公司上市,新股首日暴涨后套牢散户的现象频频出现。这几年既有拓邦电子这样首日暴涨577%随后陷入漫漫跌途的中小板新股,也有中国平安这样连续四周下跌套牢上百亿元资金的大盘新股。  如 2012年10月9日,洛阳钼业发行价3元/股,上市首日暴涨221%,当日收报9.63元;但13天后,业绩突然变脸,前三季度净利润同比大降 34.73%,令投资者大跌眼镜。11月2日,浙江世宝在深交所挂牌上市,众目睽睽之下,连破A股市场新股发行六项纪录,首日涨幅高达626%。  就在去年A股疯牛的同时,在年末中国股市迎来2万亿规模的打新潮。包括国信证券、中矿资源等12只新股IPO发行15.6亿股。自12月18日起12只新股密集发行,募集资金约133.6亿元。  吴晓波表示,股市从诞生的第一天就是“怪胎”,它从来为国有企业—现在叫蓝筹股服务,为国家的货币政策背书,纽约证券交易所的墙上写着一句话:“保护小股东的利益就是保护了所有股东的利益”,此言在我国股市是一个错误。  吴晓波说,这个股市的基本表现,不但与上市公司的基本表现没有关系,甚至与中国宏观经济的基本表现也没有关系,它是一个被行政权力严重操控的资本市场,它的标配不是价值挖掘、技术创新、产业升级,而是“人民日报社论+壳资源+并购题材+国企利益”;  甚至这个股市里的企业也从来没有把股价视为公司价值的晴雨表,因此,信奉巴菲特“价值投资”理论的人从来没有在这里赚到过一分钱。  在今年四季度以来的这轮股市大波澜中,上述特征不但没有得到改善,甚至有些股票的表现更证明了“劣币”的能力,很难想象,一个正常的投资者可以在这样的环境中做出理性的投资决策。  在十几年前提出股市赌场论的吴敬琏教授就去年火热的股市行情提出了担心。他认为,现在所谓“牛市”的制度基础是不稳当不牢固的,股市的缺陷还没有得到根本的改善。需要非常谨慎的对待,而且应该把主要的注意力放到怎么把这个股市正常的秩序建立起来。  吴敬琏认为,中国股市最容易出问题的地方在于信息不对称,监管部门主要的责任就是改善一般投资者信息弱势的状态,要执行严格的信息披露制度,防止信息不对称带来的发财,甚至内幕交易。  罗伯特·希勒在《金融与好的社会》一书中这样写到:金融应该帮助我们减少生活的随机性,而不是添加随机性,   吴晓波认为,为了使金融体系运转得更好,我们需要进一步发展其内在逻辑,以及金融在独立自由的人之间撮合交易的能力—这些交易能使大家生活得更好。  去年12月19日,新闻联播近年来的首次报道证监会立案调查18只股票市场操纵案。其背后也代表了中央对打击市场操纵等违法违规行为的坚决态度。  不过,看过谜底的你们还有“勇气”再去相信一次吗?

吴晓波:中国股市的谜底比你想象得还要阴暗  12月5日,沪深两市的股票交易突破一万亿元天量,那天,我在上海出差,看到朋友圈里如瀑布般的惊呼后,我到盥洗室洗了一把冷水脸,然后问镜子里的自己:你动心了?在确定答案是“否定”的之后,我打开电脑,写下这篇专栏的标题。  几天后的12月9日午后,当我正为此文写下最后几段文字的时候,沪指暴跌5.43%,失守2900点,两市交易量突破1.2万元。  在这种充满了戏剧性的时刻,我的心里既无侥幸,也无悲喜。因为,我从来不炒股。  如果我说中国股市从诞生的第一天起就是“怪胎”,也许没有人会反对。  上海和深圳的两个交易所分别成立于1990年底,始创之初,制度构建十分粗鄙,几乎没有顶层设计,第一批上市的公司大多为华东及华南两地的地方中小公司,沪市的所谓“老八股”中好几家是注册资本在50万元的区属企业。1992年8月,深圳发生120万人争购股票认购证事件,场面火爆失控,政府被冲,警车被砸,北京在失控中发现了一个“超级大油田”,两个月后,证监会成立,股票发行权逐渐上收,至1997年,两所划归证监会统一监管,在这一时期,决策层形成了一个非常诡异的战略设计:中国资本市场应该为国有企业的脱困服务.大量陷入困境的国企“搓泥洗澡”,打扮成白富美的样子被挂到了市场上,有一位叫张化桥的香港证券分析师甚至认为,当时的国企上市很少有不在财报上动手脚的。上海证券交易所成立  当年还有一个很奇特的景象,就是所有的国家部委都分配到了两到三个上市指标,连共青团、全国妇联都不例外,而这些部门没有合适的企业,其指标就被拿到市场上“出售”,价格大约在2000万元左右,一些在那一时期上市的地方国企和民营企业,大多途经的是这一“灰色通道”。  那些“白富美”在财务报表上打扮得很漂亮了,但体制和制度几无改变,掀开假面,当然不堪一睹,在上市数年之后,企业很快再度陷入泥潭,成为了所谓的“壳资源”,这时候,在二级市场上就出现了狙击手,他们被叫做“庄家”.庄家们通过低价收购未流通的“内部职工股”,成为这些企业的实际控制人,然后在二级市场上大兴波澜。1999年5月19日,沉寂多年的股市突然井喷,构成“5·19行情”,一些从来名不见经传的企业,如亿安科技、银广厦、中天科技等等,忽然日日狂涨,激荡得人人心旌荡漾,在它们的背后则是庄家们的贪痴狂欢。  当时,庄家对股价的控制几乎达到随心所欲的地步,我在《大败局2》中曾记录这样一个细节:2000年2月18日,当时第一大庄家、中科创业的实际控制人吕梁新婚大喜,他的操盘手们用“科学而精密”的手法控制股票起伏,硬是让中科创业的收盘价恰好停在了72.88元。操盘手们用自己的方式给老板送上一份别人看来瞠目结舌的礼物。  及至2001年1月,经济学家吴敬琏将中国股市直接比喻为赌场,甚至认为前者还不如后者有规矩,“赌场里面也有规矩,比如你不能看别人的牌。而我们的股市里,有些人可以看别人的牌,可以作弊,可以搞诈骗。坐庄、炒作、操纵股价可说是登峰造极。”吴敬琏进而揭示了中国股市的制度性缺陷:“由于管理层把股票市场定位于为国有企业融资服务和向国有企业倾斜的融资工具,使获得上市特权的公司得以靠高溢价发行,从流通股持有者手中圈钱,从而使股市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寻租场’,因此必须否定‘股市为国企融资服务’的方针和‘政府托市、企业圈钱’的做法。”  吕梁等第一代庄家折戟于2001年春季之后的一次股灾,随之出现了以德隆唐万新等人为代表的第二代庄家,他们的手笔越来越大,高举混业经营的旗帜,动辄以并购题材拉抬股价,靠高额民间吸资来构筑资本平台,用唐万新自己的话说,“用毒药化解毒药”,最终在2004年的另一次股灾中玉石俱焚。  在此后的岁月中,如吕梁、唐万新这种招摇于台面之上的著名庄家似乎减少了,但是,庄家文化确乎从来没有消亡,他们开始隐身于各个证券营业所里,以“地下敢死队”的身份继续战斗,而吴敬琏所总结的股市特征似乎也并没有得到根本性的改观。  2007年前后,我曾在第一财经的“中国经营者”栏目当过一段时间的主持人,为了探寻上市公司的真相,我特意选择了五、六家股价表现非常优异的公司做样本调查——其中就包括前段时间爆出丑闻的獐子岛。我到这些公司实地考察、访谈董事长、查阅公司业绩及股价波动,结果得出了一个并不出乎我预料的结论:这些公司的业务波动,与它们的股价波动,几乎没有任何的对应关系。在一家公司,我问董事长,“为什么你们的股价最近震荡很大?”他请摄像师把镜头关掉,然后很小声而体己地对我说,“因为这几天券商在换手,换手的成本价是12元,吴先生,你可以在这附近进一点货的。”  这就是我为什么从来不炒股的原因:  ——这个股市从诞生的第一天就是“怪胎”,它从来为国有企业——现在叫蓝筹股服务,为国家的货币政策背书,纽约证券交易所的墙上写着一句话:“保护小股东的利益就是保护了所有股东的利益”,此言在我国股市是一个错误;  ——这个股市里的企业从来没有把股价视为公司价值的晴雨表,因此,信奉巴菲特“价值投资”理论的人从来没有在这里赚到过一分钱,相反,它是“秃鹰们”的冒险乐园,就如同米兰·昆德拉曾经写道:“事情总比你想象的复杂”,在中国股市发生的那些故事,谜底总比你想象得还要阴暗;中国股市的谜底比你想象得还要阴暗  ——这个股市的基本表现,不但与上市公司的基本表现没有关系,甚至与中国宏观经济的基本表现也没有关系,它是一个被行政权力严重操控的资本市场,它的标配不是价值挖掘、技术创新、产业升级,而是“人民日报社论+壳资源+并购题材+国企利益”;  在今年四季度以来的这轮股市大波澜中,上述特征不但没有得到改善,甚至有些股票的表现更证明了“劣币”的能力,很难想象,一个正常的投资者可以在这样的环境中做出理性的投资决策。  罗伯特·希勒在《金融与好的社会》一书中这样写到:“金融应该帮助我们减少生活的随机性,而不是添加随机性,为了使金融体系运转得更好,我们需要进一步发展其内在逻辑,以及金融在独立自由的人之间撮合交易的能力——这些交易能使大家生活得更好。”  我为了让自己生活得更好,不得不远离充满了随机性的中国股市,然后,写下这篇不合时宜的专栏。(财经网)

吴敬琏再提中国股市赌场论 称更多悲剧将上演

疯牛来了!12月5日,沪深两市成交突破万亿大关,创出历史新高。12月8日,沪指在时隔44个月后重上3000点大关。此轮上涨,大盘从2400点上涨到3000点,仅用了五周左右时间,股市在2014年末像打了鸡血一样一路蹿红。人们在“牛市真的来了吗?这只牛怎么这么疯?”的议论中开始摩拳擦掌,股市的温度不断攀升。

11月底,在股市连续上涨一周后,经济学家吴敬琏在一次财经峰会上罕见地再谈他的股市赌场论,他称中国股市不仅很像一个赌场,而且还是一个没有规矩的赌场—一个有人可以看别人底牌的赌场。并对近期火热的股市行情提出了警告,担心在所谓“牛市”的感染下,可能会形成一种羊群效应,造成更多的悲剧。

12月9日,股市在疯牛狂飙般逼近3100点之后骤降,跌幅5.43%,创2009年8月31日来的最大单日跌幅,多家个股跌停。股民和伙伴们用“满仓踏空”,“涨停跑输”调侃此轮股市行情。

暴涨暴跌的股市行情让股民在寒冬里着实经历了一场躁动。

新人来了

2014年12月8日,老股民陈建国像平日一样在开市前来到光明桥附近的一家证券所,不过这天陈建国被证券所里排起长队开户的人们惊呆了,在他的记忆里已经有七八年没见过这种场面了。老陈说:“新人又来了!”

刘志(化名)是彻彻底底的新人,今年60岁,股龄仅一天。按照陈建国的话说他就是新来的抬轿子的(新人容易被套牢),但刘志自己却抱着很大的期望,刘志说自己准备了一万块,想挣钱,不想赔钱,所以先来看看老股民都怎么买,自己再跟着买。

12月1日北京大风降温,83岁的朱国平(化名)自己来到东直门附近的一家证券所开了户。刚开始朱老爷子还不会用证券所里的交易电脑,全靠身边的老股民一点一点帮他操作。朱老爷子说:“看着现在形势好,在家呆着也没意思,不求赚钱,就活动活动脑子。”

数据显示,上周新增A股开户数为59.75万户,较前一周增长61.75%,为2007年12月14日当周以来新高。

古玩儿与股市

王金虎是北京一家古玩店的老板,经营文玩二十年,小有名气,但在股票市场里还是菜鸟。

最近股市升温,王先生白天也会在古玩店里打开电脑看看自己的股票,古玩店里来来往往的客人也都要和他聊上几句股市。

王金虎说:“古玩你只要买对了,就不会跌,股市可就不一样了,有涨有跌太正常了。千日打柴一日烧,这是原先用在赌场里的话,用在股市上一点也不为过。”

他还记得见过“炒股炒到脸绿的”。有位2006年拿着150万冲进股市的老顾客,2008年初被股市割肉了,150万剩下不到一半,从此那位顾客再也没进过股市。

笔记本里的红与黑

孙有材(化名)身上总是带着1根红笔1根黑笔,红笔是用来记录股市大盘涨时的点数,黑笔则是记录大盘跌时的点数。12月5日这天,孙有材的横格本上整页满满的红,当天沪指重上3000点。

孙有材1992年开户入市,是资深老股民,用红黑笔记录大盘点数的习惯二十多年来一直没有变。用孙有材的话说在他的本子里,那些红黑交替的数字见证过太多疯狂,红的过去黑的来,周而复始。

“还是要调节自己,冷静分析,没什么大不了。”面对记者关于用黑笔多于用红笔时怎样面对时孙有材这样回答。

资讯多了也添乱

和每天去证券所看大盘的股民不同,56岁的王女士习惯每天在家里炒股。王女士说现在一个人炒股并不意味着信息闭塞,网上关于股市财经的新闻资讯太多了,现在又多了微信,信息的传递也更方便了。

不过多元的资讯和新媒体的影响,也给王女士带来了小“麻烦”。前些日子,王女士的儿子每天都会在微信上转给她一些例如《所谓牛市,就是通过熊市的过山车》、《A股的非理性繁荣还能坚持多久》之类的文章,企图给她“降温”。

王女士说:“看了确实有点害怕,卖了手里的券商股,但人家怎么还在那涨啊?”

巴菲特信徒的离场

2014年12月9日,李德盛一早就来到证券所,他要做一件大事—把自己手里股票全部清仓。李德盛92年入市,先后经历了96年、06年的大起大落。12月7日周末的晚上,李德盛说他一夜没睡好,觉得股市这样的疯长太不正常,经历过教训的人都对历史记忆犹新。

李德盛说:“国家的经济增速放缓,股市竟然疯了似的往上蹿,太奇怪了。”

“在别人欢乐的时候你就要离场了。这是巴菲特说的,我是他的信徒。”李德盛说。

9日,李德盛出掉了他的所有股票。当日,A股上演过山车走势,大幅跳水,沪指站上3000点后第二日即跌回2856.27点,跌幅创2009年8月31日来的最大单日跌幅,但两市共成交12665亿,再次刷新历史天量。(新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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